141.第141章铲屎的，你还能再蠢点吗？
卓佳眉头一拧，就咳了咳道：“宁缺货不下车吗？”
“他一会要去化验中心，这次发现的骸骨实在是很多，他怕大美有失误。”
许默没好气的转过身，就给了宁疯子一个屁股。
尛尛的味道他怎么可能会失误。
唯一分辩不出来的，也就是碎石车里的那些，他喜欢去催，那就去催吧。
反正他直觉，那里面没有尛尛。
想到这，许默微微怔了怔，南阳这边没有尛尛的味道，只在信阳闻到了尛尛味道，难道说，尛尛遇害的地点，还是在信阳？
再想想案宗里的腊肉香肠，许默狗牙骤然就咬紧了。
如果那样，就只能找凶手。
否则，就找不出尛尛。
“那你呢？你是回房，还是去找大酱。”
“先送你回房，安排好你，再找大酱。”
话说完，一动不动的宁丛璟，就像黑暗骑士那般，缄默的开着车就走，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卓佳撇了下唇，告诉自己不要跟他计较，毕竟他也算当事人，心情那有可能很快平复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只怕也坐不住，比他更着急。
唉！
……
回到房间，卓佳也没心思睡了，洗了个澡，便拿出卷子开始写。
至于许默，进房后就滚在床上睡觉，那样子，好像跟狗群干了一架后的精疲力竭。
卓佳也没吵它，很快，房间里就剩下笔尖触碰纸张的沙沙声。
一直到快六点时，江清月打来电话，说让她直接在房间点餐，服务生会给她送上来，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如此一来也方便些。
卓佳懒得下楼，自然是欣然答应。
看看时间，已经是六点半，大美还在憨睡，于是她就做主点了几个菜，没一会，手机又响了。
拿起来看是白栎打来的。
白栎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她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其实这趟g市之行，白栎也想来凑热闹的，只是卓佳不好意思开口，白栎看到宁缺货，也有些怕，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卓佳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不可以说，便把这两天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白栎。
白栎听完，惊吓的直咋舌。
“那凶手真吃人啊？”
“是啊，不光他自己吃，还要做成腊肉香肠，卖给别人吃。”
“我滴那个天啊，我以后再也不敢吃买来的香肠了，好恐怖。”白栎怪叫的打了个寒颤。
果真是那句，人心不古，处处都有陷阱。
“我也不敢了，经过这事，我都有些心理阴影。”
但凡是熟食类的，她都不想碰。
白栎缓了半天，最后才道：“佳佳，年后的缅甸之行，我爸答应了，到时候我们全家都跟任叔去瞧热闹。”
“真的？那太好了，今天可算是有了个好消息，你是不知道，查案真的好压抑，比进墓考古还压抑。”
“那还用说，考古那是发现和记录，为全人民造福，可你那查案，完全就是跟凶手在对弈，我听你说完，都好担心，万一那个凶手还在南阳怎么办？万一他盯上你了怎么办？”
白栎两个怎么办，说的卓佳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可不要吓我，我现
在胆子小着呢。”
白栎在电话那边放声大笑：“小个屁，就你那胆子还小，那要是我们去，岂不是吓得跟鹌鹑一样？”
卓佳无语凝咽，心道如果你去信阳的案发现场，只怕用鹌鹑来形容自己，都是污辱了鹌鹑。
那儿就是个屠宰场。
嗯？
信阳，南阳！
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南阳不像屠宰场？
并且还能把受害人的骸骨全找到了！
难道说，不是同一个人？
而是模仿做案？
天马行空的卓佳，一想到这个，就赶紧跟白栎说了再见，回头见大美醒了，便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结果换来许默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见他拍了拍字典，示意她翻。
几分钟后：“大酱？什么意思？”
铲屎的，你还能再蠢点吗？
“自己想？大美，我想了啊，我就是觉得，这作案手法不像啊，你看信阳，案宗上说，凶手是连骨头渣也不会放过的人，但南阳这儿，十五个受害人，除了那五个被碎石机磨成渣，其他的十个受害人，骸骨全找着了呀。”
许默呲牙，他不想再跟低智商的人说话了，特么淡疼。
看大美不理她，卓佳懵懂的眨了半天眼，脑迂回才转过弯。
尴尬的一笑：“对哦，两个地方都有大酱味，那说明，确实是同一个人，但作案手法这么不稳定，又是什么原因呢？”
还能是什么原因，客观原因呗！
信阳的纺织厂，废弃之后就有不少机器留在哪，凶手可以就地取地，就说那铡刀，看起来是惊怵，可实际上，它就是用来切麻搅料的。
还有那些铁链，都是三十年代，拿来吊机器和吊布匹的。
但南阳的水泥厂，虽然废弃多年，可因为欠着工资，所以里面的机器，能卖的全在闭厂时卖了，不能卖的才堆放在原地。
时间一久，便成了废铜烂铁！
等等！废铜烂铁！
对啊，如果是废铜烂铁，那么凶手又是怎么让碎石机动起来的？
许默眼睛瞬间眯了眯。
只怕这个凶手，还懂机械和焊工。
“唉，真是交流不便，大美，咱们重新想个办法吧，你能写字吗？这样翻书找字，太没效率。”完全不能好好的交流嘛，卓佳埋怨的开始绞尽脑汁想，要怎么解决交流问题。
许默没理她，哼了一声，就腹议，就卓佳这蠢样，以后别想考什么警校，简直误人误己。
过了良久，卓佳一拍手，指着许默的嘴巴就道。
“可以用嘴啊，大美，我想过了，你的爪子伸不开，也握不住笔，但你可以用嘴啊，用嘴叼着写字，这个完全可以的。”
说完，卓佳兴致冲冲的就拿笔给他试。
许默一头黑线，尼玛！
翻书累的是你，叼笔写字累的是爷，铲屎的，你是不想干了是吧！
“来来，大美，你先试一试嘛，这样的话，咱们交流会更方便些，虽然你累了一点，但好处还是多多的呀，至少，以后我不会再理解错误，就比如说这次，咱们要宁缺货的工钱，真的是太少了啊。”
想想那天，宁缺货主动说一万，她理解一千，还爆出口纠正，就后悔的肠子发青。
这不就是理解错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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