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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新闻,她已为人母


  秘书程芳接到电话,有些不知所措。那时她在办公区,身后就是董事长大人的办公室,有些机械式的转了头,看着那扇门,脑海里拼命组织着词组:苏董结婚了,还怀孕了?

  天打雷劈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映月竟然结婚生子,不是应该在休假吗?

  “在干什么呢!”有人突然一大声,吓得程芳转头,一看,是设计部总监尹静。

  程芳看到尹静突然有种回到组织怀抱的感动,“尹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太意外。”

  尹静无奈,这丫头比较无厘头,于是拍了拍桌面:“说吧,到底什么事。”

  苏映月休假,但公司还是照常运转,下午两点左右,大家都还在工作状态,避免人多嘴杂,程芳还是很隐秘的招来尹静,附在她耳边说:“董事长怀孕了,她还让我通知公关部将消息散播出去。”

  “什么!”尹静听后也是一惊,声音有些大,整个楼层的人都朝她看过来。

  程芳被红了脸,赶紧低头,小声提醒着尹静:“尹姐,小心点,大家都看你呢!”你不觉得背后目光太炙热吗?

  论年龄,尹静比程芳大,行事素来沉稳,可当她听说苏映月怀孕一事也经不住刺激,大吃一惊。

  后来尹静的目光也朝那面董事长办公室大门看去,私心里她欣赏苏映月,她太美太冷清也太有才华,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男子能俘获她的芳华?

  尹静低头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笑纹泛在嘴角:都不是一般人啊!

  程芳还是不懂,问尹静:“尹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映月是公众人物,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回避吗,怎么还能公开呢?

  “怎么办?照办。”尹静说。

  “哦。”程芳随后打通了公关部的电话,详细安排下去。

  下楼,苏映月已经准备妥当。

  蓝色长裙宽松随意,用一方丝帕将长发束起,一双平底鞋,宜室宜家。右手无名指上戴着婚戒。

  以前她就对首饰不感兴趣,即便是婚戒也是,在家时,她更不愿意顶着一颗大大的钻戒到处招摇,如今自下楼之后,那婚戒就在阳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

  看样子是要外出。

  行静文上前询问:“夫人,您这是……”要出去吗?

  苏映月抚摸小腹,眼里闪着母性的光:“静文,我想出去给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些衣服,你陪我一起吧。”

  行静文聪明只在转瞬便了理解了她的意思,点头''嗳''了声后便开始动手组织。

  一辆黑色梅赛德斯奔驰载着苏映月跟行静文自郊区别墅出发,驶向目的地''百茂商城''。

  这天下午3点45分左右,在霂修砚重新换好衣服,与股东们开会时,宁通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了会议进程。

  急急忙忙返回办公室,霂修砚打开电视,镜头里,妻子出现在商场购买婴儿衣服,周围被一群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霂修砚扯了扯领带,宁通在一旁提醒:“霂董,需要我派人过去吗?”

  “不用。”霂修砚握住右手,曲起食指放在唇边,妻子倩影落在他眼眸深处,复而又闭上眼睛,他到底何德何能娶到如此贤惠的妻子!

  B市·霂家下午两点左右,霂修砚新闻刚播放时间段

  CM集团是霂修砚一手创立,''仁通''药厂曝光新闻之后,霂家人挨个给霂修砚致电,口径一致:“砚儿,要不要我们帮你。”

  以霂家的身份地位帮忙压下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霂修砚的婉拒,所以才会出现下午两点左右,霂家全体人员坐在电视机前观看与霂修砚有关的新闻。

  当他们看到霂修砚被某女泼了一身水时,震惊之余,更有二嫂齐舒雅嘴快抱怨了句:“想想砚儿真是可怜,CM集团这么多年都好好地,偏偏刚结婚就出现了这样的事儿,难道是映月不旺夫?”

  二嫂信风水

  只可惜说完之后才感觉周围冷气压,抬眸间,戴佩瑛一记眼神瞪过来,怎能不生气,儿子公司出了事情,偏巧还有人在这里说风凉话。纵使到现在为止戴佩瑛对苏映月还是心怀芥蒂,但总归是一家人,被别人如此挑挑拣拣的说了,她没有对齐舒雅下逐客令就已经客气了。

  老爷子也在场,听到二儿媳这不中用的话后,手中的拐杖用力在地面上磕了磕。

  霂珊跟霂菲也不帮腔,总之,情商低的人惹人烦。

  欧式风格豪华书房里,康婷也在看霂修砚的转播,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穿着吊带裙,娉婷婀娜,重要的是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笑,女人叫康婷“婷姐姐”听上去很亲。

  康婷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着,女人则走到书桌前,双手伏在上面,扭过头看向电视。那时电视里正播放着霂修砚被陌生女人泼水的画面。

  女人看到这一幕笑了,接下来电视屏幕里是一片混乱,康婷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你做的?”康婷问,声音很冷,脸色很差。

  女人看到这样的康婷,自觉闯了祸,低下头,也不敢否认。

  下一秒,康婷站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女人面前,不问缘由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女人脸上。

  女人的唇角被打出血,双腿瑟瑟发抖立即跪在康婷面前,求饶:“婷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错了,你不敢了?”康婷哼了一声,这个没有大脑的女人竟敢私自行动,真是后悔当初救了她,帮她隐姓埋名,不然她跟她的孩子怎么能够苟活到今日,原以为留着她,或许日后还有些用处,现在却因为她,另她的计划全盘大乱。

  康婷深吸了一口气:“冯岩,你太早暴露自己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康霂两家根基都在B市,从地位上说康家要略优越与霂家。但是霂修砚是个完全不受控制的主儿,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戴佩瑛不喜欢苏映月依旧我行我素把那女人娶进门。

  如果单单是霂家,她到可以用康家的背景去抗衡,她是康家的千金,身份背景在那里摆着,霂家怎么样都要给几分薄面,只是霂修砚,她犹豫了。这人的脾气她太了解了,如果事件不关乎霂修砚本身,那倒还好说,可这次事件明显是冲着他去的。冯岩太笨,同一时刻让药厂跟珠宝店连连曝光,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这是有人蓄意为之,更何况是精明如斯的霂修砚?

  耶鲁表白时,他警告的话语犹然在耳,他说:“康婷,你大可以挑战我的耐心,只怕你承担不起后果。”

  康婷面朝窗外,垂在跨侧的手悄悄握紧:怎么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霂修砚一定会追查到底,万一查到她头上,苏映月搬不倒,她就要倒霉了。

  这时传来冯岩的哭声,康婷蹙眉,转头看向她,胸腔里埋着的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你哭什么,祸是你闯的,现在倒有脸哭!”

  冯岩很害怕,但也很委屈:“苏映月害的我家破人亡,让我守了寡,我一个人带着八个月大的孩子,不敢出门,不敢告诉人我是谁,每天像仓鼠一样活着,可她呢,依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偏不要她快活,她既然让我没了丈夫,我也要让她感同身受,我要霂修砚万劫不复!”

  康婷似是笑了,她蹲下去,捏着冯岩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美眸戏谑:“你让谁?霂修砚?万劫不复?冯岩,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别说你现在不是冯家千金,就算是,你也动不了霂修砚分毫。”

  甩开冯岩的下巴的同时,康婷的脸变了颜色,站起身,绕着地上的冯岩转了一圈,边转边说:“冯岩,你不是想知道苏映月为什么一直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我来告诉你,因为她嫁的霂修砚不是一般人,他是霂严翌老将军的嫡孙,正统的红色后代,你有几个脑袋敢动他?”

  康婷的一席话让原本还存些冀希的冯岩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宛如一只失去飞行能力的蝶,毫无价值。

  冯岩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水晶做的吊灯璀璨迷离,她却有些欲哭无泪,嘴里恹恹念着:“我懂了,懂了,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帮苏映月,难道你就看不到我的可怜吗?我真恨不得杀了她,吃她的肉和她的血!”

  冯岩一拳一拳的打在地板上,想象着手下的地板就是苏映月,她想把她打进阴曹地府去。康婷就在一边看着,勾起唇角,这是该有多恨,才能把自己逼疯想要杀掉一个人。不过今天这番话也很成功,原来冯岩对苏映月的恨是属于本能的,还不明显,经这么一闹,反而让冯岩对苏映月恨之入骨,甚至是入了魔,康婷反而安心了。

  将来冯岩肯定会受自己控制,经她的手解决掉苏映月,然后再让霂修砚解决了她,借刀杀人这一手,她一向玩儿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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