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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14章


  莫和星星照例是坐在休息区等着,瑨儿则把刚才买卖人口赚到的钱通通换成万元和千元面值的筹码,然后往赌大小的台子边一站,冲荷官咧嘴一笑。

  面色冷竣的荷官小姐也调动着面部肌肉回一个笑容,心里立刻开始计算现在台子上剩下的储备筹码,一旦开局,这位大小姐多长时间就能全部赢走。

  瑨儿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出手,荷官以为是她的习惯,他们都知道在她下注前都喜欢先看几局。

  但其实这次他们猜错了,瑨儿不出手是因为摇出来的色子太小,玩起来不带劲,要玩就玩大的,十点以下的都不值得下注。

  等了大概三四局,瑨儿终于“看”到色盅里面的色子点数是17时,这才放下第一枚万元筹码,这是这张台子的最高限注。

  数着荷官推过来的18枚万元筹码,瑨儿耐心等待着下一个值得她出手的时机。

  边上突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挤她,以为是有赌客加入,瑨儿往边上让了让,可那人也跟着挤了过来,并低头与她耳语,“请凌小姐手下留情,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贵宾室。  ”

  “贵宾室?我又不会玩。  ”瑨儿一听到贵宾室,脑海里直接浮现的就是一群人围着桌子ShowHand地画面。  纸牌赌戏她七窍只通了六窍,对贵宾室毫无半点兴趣。

  “贵宾室也有赌大小,凌小姐在那里可以玩得更尽兴。  ”

  “不会是有人想找我挑战吧?还是说你们看我赢得太多不乐意了?”

  “怎么会呢?凌小姐真会开玩笑,有客人来我们当然欢迎,可我们也要给别的客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您说呢?”

  “可是这公平是建立在对我的不公平之上的,是不?”

  “是。  所以为了体现对您的公平,我们赌场赠送您50万筹码。  ”

  “赠送?”瑨儿眉毛一挑。  这提议还有点意思。

  “是的,赠送,输了算我们地。  这边请。  ”

  瑨儿笑笑,放下手中筹码离开台子,莫和星星已经在人群外面等她,从发现有人接近瑨儿时他们就过来了。

  那个男人殷勤的带着三人走进专用电梯,一进去瑨儿就觉得晃了眼。  电梯里地内部装饰金灿灿的,控制面板银光闪闪,按键黄澄澄的亮眼。

  看这色泽,不是金子也是银子。

  电梯带着四人来到四楼,右拐,走到中间,面向右手边的房门,那男子轻轻敲了敲门。  然后拧开门把,把瑨儿他们引了进去。

  进去才知道,外面看像是普通酒店客房的房间,里面空间却蛮大的,不但有张标准尺寸的大赌台,居然还有阶梯状地观众席。

  此时台子边已经坐了三个男人。  最靠门位置的是一个地中海发型大腹便便的欧美人、他左手边是面色严肃像被人欠了八百万的黑瘦黑瘦的东南亚那边的中年人、再左边的却是个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五官长相不知道是印度还是巴基斯坦或者斯里兰卡那边地南亚人,嘴里叼根大雪茄,笑得很得意,面前筹码数他摞得最多,而那个东南亚人筹码最少。

  他们的筹码与楼下大厅用的圆形筹码不同,是方形的。  楼下大厅最高面值的筹码是一万,而看这些方形筹码,都是十万面值。

  荷官最右手边还有一个位子空着,那男子引领瑨儿在那个位子坐下,莫和星星则被请到了观众席上。  此时观众席已经坐着三位年轻美丽的女士。  手里都拿着名牌手包,身上穿地也都是名牌服饰。  戴着名贵的首饰,目光都放在场中男人们的身上,她们的五官长相肤色与那三个男人一样。

  看到来了个年轻女孩,那三位先生们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欧美人和东南亚人给了个很鄙夷的眼神,只有那个南亚年轻人很友好的挥了挥手。

  房门再度打开,一个服务生用托盘托着五块方形筹码进来,并将那筹码放在瑨儿手边,同时放下的还有一张支票,就是瑨儿在楼下大厅赢来的那些筹码兑换成的现金。

  看到瑨儿地筹码,那三人脸上都是讥笑,但不知他们在嘲讽什么,也许是在嘲讽瑨儿没钱。  因为他们三人,筹码最少地都摞了三摞在手边,瑨儿这五块筹码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瑨儿根本不去在意,收好支票,示意荷官开局。

  荷官按动开关,色盅旋转带动色子,停下来后,瑨儿将五块筹码全部放在4点,那三人也都是押点数,只是他们押的和瑨儿押地不一样。

  荷官开盅,4点,瑨儿赢,那三人输,那个东南亚人的筹码最少,估计再这么连输几局他就要走人了。

  贵宾室的赌大小和楼下大厅一样,押点数也是以实际点数为赔率,所以瑨儿拿回250万。

  三个男人互相看看,没有交谈。

  分配好筹码,荷官重新启动开关。  这次瑨儿最后一个下注,等那三人全部都押完注了她才下注,依旧是全部身家,押15点,又是只有她一个人押这个数。

  荷官把色盅一揭,赌客还没太大反应,观众席上的三位女观众们通通傻眼,250万翻15倍,是37500000万。

  “不玩了,真没意思,兑现。  ”瑨儿懒洋洋的站起来。  觉得贵宾室真是蒙人,还没有大厅好玩。

  “小姐,再玩一局怎么样,赢满五千万就可以打比赛。  ”通常工作中不说废话地荷官对瑨儿说。

  “什么比赛?”

  “圣诞期间的赌王赛,每人五十万的赌本,五千万是参赛资格。  ”

  原来刚才那三个男人并不是讥笑瑨儿赌本少,而是以为她是不自量力才讥笑她。  只是没想到……

  “赌大小还有比赛?”

  “赌大小也很多人玩,其中不乏顶级高手。  ”

  “如果我拿到了资格又要怎么打?”

  “从预赛、复赛到决赛。  最后的赢家可以赢得十亿美金的奖金。  ”

  “真的假的?这比做实业还来钱?”

  “这就是博彩地魅力。  ”荷官笑笑,“小姐要继续吗?”。

  “他们三位也是来抢这个参赛资格的?”瑨儿瞥瞥那三个男人,他们地脸色很不好看哟,输给一个小姑娘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男人貌似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心高气傲。

  “是的,这几天晚上都是入门资格赛,预赛在25号那天开始。  ”

  “这个比赛是代表个人还是代表组织?”

  “个人可以参加。  组织也可以推举代表,所有赌场都参与提供资格赛的场地。  ”

  “哦……”瑨儿想起那两张被她扔掉的纸条,说是请她去当观众,但她没去,那个所谓的比赛很有可能就是资格赛,而那两个给她纸条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两个组织来寻找寻找有实力赢得比赛地选手,然后他们都看中了她。

  决定不去看比赛真是明智的,要不然。  现在她可能头顶某某组织的名义去参加这个赌王赛呢。

  “好吧,再玩一局。  ”瑨儿重新坐下来。

  荷官把瑨儿应得的筹码数给她,三千多万的筹码,堆了满满一桌,也让瑨儿第一次看到了面值一百万的筹码。

  很明显现在坐在桌边的四人瑨儿是主角,那三个男人完全沦落到了陪衬的地步。  那个原本筹码最多地南亚人和瑨儿的成绩一比也落了下风,刚才还一起鄙视瑨儿来着,现在都只有直着眼睛看她的份。

  第三局,瑨儿依旧是全部赌本,直接押豹子。

  押豹子赌场的赔率是1比150,这是最大的赔率,因为押中豹子的几率与被飞机砸死地几率一样。  虽说空难发生的几率很低,但历史上的确发生过由于飞机在高空解体****地面后砸死平民的事件,所以荷官摇出豹子的事也会发生,就看几率。

  荷官的手都有点发抖。  她当然知道这个女客人是谁。  看她这么笃定的下注,荷官背上都在出汗。  万一开出来真的是她押的数,三千多万的150倍,这得多少钱?!

  “发什么呆啊,都下完注了,开吧。  ”瑨儿慵懒地往椅背一靠,冲荷官笑笑。

  荷官一咬牙一跺脚,开了。

  3个6,大豹子。

  “作弊!一定是作弊!”由于开出大豹子,庄家通杀,除了准确押中地瑨儿,那三个男人的赌资都被荷官收走,全部输光地东南亚中年人不甘心的跳起来指着瑨儿大骂。

  这个男人的女伴反应很快,赶紧从观众席跑下来安慰自己的男人,并且想把他拉到一边,制止纠纷的升级。  只可惜她身材娇小力量不够,而她的男人又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劝,还反手一推,把那个女人给推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瑨儿把脸一拉,又是个送上门来找死的。

  “先生,你外星系来的?懂不懂赌场规矩?”

  “我才不信你把把都赢,一定是你和赌场联合起来坑钱!”

  “喂,荷官小姐,麻烦你帮我处理掉他,我不想再看到他。  ”

  不用瑨儿吩咐,荷官早已按下桌面底下的紧急按钮,在瑨儿说完话的时候就在走廊外面巡逻的保镖推门进来。

  “先生,请跟我们出去。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要采取强制手段把那个男人拖出去。

  “凭什么要我出去?我要投诉,她作弊!你们赌场一定是共犯!”

  “喂,我说二位保镖先生,知道我对得罪我的人是怎么处理的吗?三秒钟让他在我眼前消失,OK?”

  随着瑨儿这句话,一直坐着不动的莫和星星也缓缓站起身,冷淡的看着下面。

  “很抱歉,我们这就带他走。  ”保镖一左一右夹着赶紧往外拖,那男人嘴里还在骂着“作弊作弊”,但无奈他也是身单力薄,终被拖走了。

  能不知道吗?这事早就私底下传遍了,网络时代什么传播最快?就是信息啊。  昨晚到现在还没有24小时,保镖的记忆力也没有退化到老年痴呆的地步,还听不出瑨儿话里威胁的意思?

  说老实话,能到贵宾室来玩的都是手里有点钱的,赌场开门做生意,得罪谁都不好。

  但是,凌氏集团也不是随便叫叫的空架子,在国际上那也是响当当有数百年历史的老牌家族企业,虽然国际排名在历史中有过浮沉,可在现任总经理接手后集团成绩好歹也排在国际前十五位,并且最近几年集团股价年年稳定上涨,已经有不少经济学家预测凌氏集团只要经营策略不发生重大问题,很有可能会在几年内挤进前十。

  哪个赌场老板吃饱了撑着了要得罪凌氏集团的大小姐?客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老板们心里都清楚着呢。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清楚归清楚,场面上还要维持平和,所以保镖的行为又带有了一种保护的意味。

  毕竟从另一方面来说,凌大小姐是新客人,在这里呆多久、什么时候走、下次还来不来都不知道,而老客人却能给赌场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和更多的客源,要是赌场不出面,惹得凌大小姐又像昨晚那样,那才叫损失呢。

  开门做生意的人都精明的可怕。

  “比赛结束了吗?我可以带钱走了吗?”。

  “可以了,我这就通知下面准备支票,比赛邀请函我们会送到您下榻的酒店去。  ”

  “OK。  ”瑨儿整整衣服,冲莫和星星一扬头,“走。  今天真晦气。  ”

  还在赌桌边的那两个赌客一番窃窃私语后,南亚年轻人出声叫住刚刚绕过他们身后的瑨儿,“对不起,请问小姐是不是姓凌?”

  “对,你有什么事?”

  “不不,没事,只是突然想起这几天各个赌场都传遍,说是有个女赌神赌大小很厉害,刚才跟凌小姐玩了几局,觉得应该是您没错,所以……我们没有其他意思,真的。  ”

  “赌神?谁那么看得起我?”瑨儿轻蔑一笑,“我只会赌大小而已,不必忌惮我,我没传闻中的那么厉害。  ”

  “哦,当然当然。  ”

  “晚安,诸位。  ”

  “晚安,祝您今晚有个好梦。  ”

  两个男人一起向瑨儿道晚安,那个欧美人还很有绅士风度的为她开门,送他们三人出去。

  关上门后这两人脸都白了,随后又是庆幸自己被淘汰了,不用去赛场感受更为激烈的压力。

  能不庆幸嘛,碰到这样的对手简直就是噩梦,搞不好能把去年的赌王也给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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