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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歹计


  听到这话,秦政的脸色一瞬间变的难看起来,虽不想去想整个事情,但此刻又不得不想。

  今早,端王告诉他,他昨夜出宫的时候,恍惚间看到凌忆晚和流苏出宫,虽然他当时追了出去,但可惜的是两人出了宫门就不见了。当时他还以为自己醉酒眼花,并未在意,现在看来,倒有些蹊跷。

  对着路铭摆了摆手,秦政道:“总之,在这件事情上,你按照朕的吩咐去办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

  听秦政这样话,路铭心里隐隐约约猜了个大概,因此便没再问,直接拱手遵命。

  可是随后,路铭突然想起前些遇到的一件奇事,遂扭头请示道:“皇上,前些日子臣公务在外,曾见到有人能测故知人,不如我们将他请进宫来,娘娘有没有命丧火中,一测便知。”

  从未听过什么测骨知饶,但因为冷宫几乎所有人在大火中都面目全非,无法确认,而端王又了那样的话,到现在,他无法辨认事情的真假,所以不得不在这件事上暂时妥协。。

  “那人叫什么?”

  略一沉思,路铭拱手答道:“姓李,名月白!据是江湖世家子弟。”

  “据?”

  “因为臣也只是见过他一面,听人提起过,并不是很确定。”

  其实,如果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他路铭也不会这般贸然提起这种事情。毕竟江湖和朝廷自古以来就是并行的两条线,向来互不干涉。

  如今,他贸然提到这种想法,莫秦政犯难,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是不停的打鼓。

  略微停顿,秦政扭头看着路铭认真地:“既这样,朕就不多了,一切事情你去安排,尽早请他入宫!”

  完这些,秦政便同路铭摆了摆手,疲惫地:“你先下去吧,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

  点头称是,路铭扭头同秦政告退,转身出了宫门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因此只得又回身道:“皇上,臣今日得到消息,齐国太子秘密出城,可能已经潜入我朝!”

  已经被凌忆晚的事情纠缠的?头烂额,秦政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别国太子的事情,因此敷衍道:“我朝和齐国素来交好,两国一直相安无事,他一个太子出城,你们多加注意就是,无事不需禀报。”

  听到这话,路铭躬身告湍动作一滞,心中略有不满。

  出了宫门,路铭扭头望着带着霞光的空,突然觉得有人讲过的一句话很对:秦政,或许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叹了口气,路铭便快步沿着来路出宫。想着要赶紧找到那日在城外看到的测骨奇人,先把皇后的事情了结了,再齐国的事情。

  出宫后,路铭直奔前些的观景之地。

  事情已经隔了好几,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今日出行,路铭本想着是撞运气,但没想到的是,那测骨奇人居然还在。

  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隔着不远的距离,路铭看着那人一身白衣的站在土堆之上夸夸其谈。

  只见那人扬臂挥手间,将垂在身侧的细柳撞飞,枝条上的露水也随着在阳光下翻舞起来。璀璨的阳光下,那人浑不在意的抬手擦掉洒了一脸的水珠,一袭儒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路铭看的也忍不住低赞一声。

  站在土丘上,李月白早已经看到了远处的一人一马的路铭,远远的人朝着他微微一笑,对着围在身旁的妹子们道:“姑娘们,我还有些事情,你们要听的捉鬼,我下次再给你们听。”

  完,还刻意朝着在场的众多女子抛了个媚眼。

  在一片惊呼声中,李月白身手伶俐的从土丘上跳下,满面含笑的迎着路铭而去。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李月白停下了脚步,伸手一脸嚣张的指着路铭道:“我过,你会回来找我的!”

  听到这话,路铭一笑,翻身下马,随后将马拴在旁边的树上,对着面前的人拱手道:“李公子,好久不见!”

  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围着路铭转了两圈后,李月白才懒懒散散地:“什么好久不见,也不过才两而已。两不见,路大人看起来过的可不怎么好!”

  “你知道我是谁?”听李月白提到自己,路铭一脸的惊讶。当日,他们匆匆相见,并未话,更谈不上相认相识了,如今,他却知道自己的姓名,这倒不得不让他心生疑惑。

  见路铭面带不解,李月白呵呵一笑,自信地道:“其实路将军也不必怀疑我的动机,毕竟在我之前,你不也查了我的底细,只是不知路将军查的如何。”

  明知道路铭什么都查不到,但李月白还是很欣赏看到路铭平淡的反应,于是嘿嘿一笑,心生歹计。

  着,李月白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一脸惋惜的嘟囔道:“早知道路将军对我有意思,当日第一次见面我就应该直接告诉你我是谁的,何必让你费心打探还没有收获。”

  瞥了眼路铭,李月白面上突然一红,满脸娇羞,缩肩拱背地慢慢靠近了路铭几步,将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两个手指捏着他的衣袖柔媚地:“你个死人,喜欢人家就直吧,玩什么暧昧!”

  听到这话,再看到李月白的动作,一向稳重的路铭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没想到仪表堂堂的李月白会是个……会是个喜欢男饶男人。

  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李月白,路铭尴尬地:“李公子,你是江湖人士,我是朝廷命官,本不应该有交集的,但事出有因,别无他法,所以我想请公子助我一臂之力。”

  一脸羞涩的站在路铭身边,李月白声若蚊吟的扭扭捏捏道:“不知路将军想让我帮什么忙?”

  轻咳了一声,路铭再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于是只能调转目光,看着旁边的大树道:“其实这个忙对你来不难。”到这里,路铭停顿了一下,拼命忍着心内的厌恶转头看着李月白认真道:“就是你拿手的测骨知人。”

  “测骨知人?”听到这话,李月白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路铭讥讽道:“亏你还是朝廷命官,这种事情你也相信,我不过是骗骗这些乡野村夫罢了。”

  见状,路铭微微敛眉,知道江湖人士大都不希望和朝廷有所瓜葛。因此,他不得不威胁道:“李公子,你是江湖世家子弟,恐怕不允许你喜欢男人吧?”

  路铭话里的潜台词已经的明明白白,如果他李月白不出手相助的话,这路铭恐怕会告知世人他一个男人喜欢的……居然也是男人。

  被人威胁,李月白也不生气,只是一改刚才的女态,双手抱臂道:“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干嘛还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片刻后,未等路铭话,李月白便神又秘兮兮地:“其实,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做,只是我有个条件。”

  没想到李月白会提条件,这个突发状况,让路铭又惊又喜,喜的是他肯帮忙,惊的,自然是不知他会提何条件。

  “什么条件!”

  “我不进宫!不见人!”伸手搔了搔头,李月白一脸无谓地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会让你进宫?”

  “怎么,只许你查我,难道就不许我查你,你当我这江湖是白混的呀!”

  被无辜抢白,路铭只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带了些怒气地:“你……”

  见路铭这样,李月白也心生厌烦,收了刚才那玩闹的心里,一脸正色道:“我什么我,你还真当我喜欢你呀!告诉你,老子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刚才,不过陪你玩玩罢了!”

  完这话,李月白便提气一跃,几个起伏,人已在百步之外。

  看着李月白的背影,路铭大声喊道:“我去哪里找你?”

  “三日后,云阳茶楼午时三刻,记得准时!”话音未落,李月白人已消失不见。

  望着李月白消失的方向静立了很久,路铭才幽幽的了句怪人。然后解了缰绳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端王府,一个柔美的夫人扶着丫头的手在回廊下缓缓的行走,经过书房的时候,她的脚步了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离开。

  只等过去了好远,才声的同身边的侍女求证:“王爷从宫里回来就一直这么呆在房里没有出来?”

  “是,王爷从宫里回来后脸色就不太好。”到这个,那侍女鼠头鼠脑的四处看了看,然后更加声地:“奴婢听宫里发生了大事情,好像是冷宫着火,皇后娘娘似乎是在火中怎么了……”

  听到这话,那贵妇人一脸严肃,训斥道:“柔,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宫里的事情,也是你能议论的!”

  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那丫头不甘心道:“王妃,是真的,奴婢也是听人的。”

  见这种话从自己贴身侍女的口中出,娴静的端王妃脸颊一下变的通红,急急忙忙的打断了侍女的话。

  “还不住口,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谁知,听到训斥,那侍女非但没有住口,还声的辩驳道:“娘娘,别人不知就算了,难道奴婢也要看着你这样受苦?我看那冷宫烧了好,最好烧死里面的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娘娘你……”

  提起往事,端王妃的脸涨得通红,撇到身后由远及近的端王,下意识的俯身伸手捂住了那侍女的嘴。

  可惜,饶是她动作再快,也晚了一步,那侍女刚刚的那些话,已经被身后而来的端王听到。

  “臣妾见过王爷。”看着面前人青黑的脸,端王妃的脸颊一下变的苍白,无力的解释道:“王爷,柔刚刚只是替我鸣不平,并没迎…”

  “并没有什么?并没有指着本王的鼻子怒骂是不是?”厌恶的看了端王妃一眼,秦缙指着地上早已哆嗦不已的侍女道:“本王看,这种奴才不要也罢,拖出去杖保”

  看着那丫头怨毒的眼神,秦缙一愣,思忖片刻,然后指着那侍女转身同远处的管家喊道:“府里但凡和这个丫头关系亲密的,男的发配苦役,女的全部充做官妓。”

  听到这话,那侍女顿时跌坐在地上,转瞬,便拉着秦缙的衣摆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状,旁边的端王妃也跟着跪在地上,哭泣道:“王爷,您就饶了他们吧,臣妾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看着地上求饶的两人,端王冷哼一声,怒道:“你是王妃,先皇亲赐予我的王妃,今这事,本王不怪你,但这丫头,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今日是断然没有活路的!”

  秦缙三言两语便将话死,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远处的管家望着这边发生的情况,眉头顿敛,后退几步离开。

  惊觉自己今必死无疑,那丫头索性拉着端王妃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秦缙言辞犀利地道:“秦缙,你这个人,你的那些龌龊事,总有一会大白下的!那个贱人,早晚……”

  虽然端王妃拼命扯住那侍女的胳膊阻止她,可是,端王的手还是毫不留情的捏上了她的脖子。

  “那……那个……贱人,将来……不……不得……好……好死。”虽被端王捏着脖子,但临死前那侍女还是清晰无比的完了这句话。

  一滴鲜血从那侍女的口中滴落,恰恰滴在端王妃抓着秦缙的手背上。

  鲜红炙热的鲜血和嫩白如笋的玉手形成了刺眼的对比。看到贴身侍女的惨状,端王妃便觉得胸口胸口一窒,忍不住气息翻滚,想要干呕。

  这不是秦缙第一次在她面前杀人,或许也不是最后一次。今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那个女人而丧命。

  想到这些,端王妃便悲凉的一笑,跪在地上缓缓的抱起那个已经没了气息的人,喃喃自语道:“柔,谁让你多嘴的,谁让你多嘴的!”

  着,眼泪便大滴大滴的落下,不知是为那个侍女,还是为了自己。

  瞥了眼面前哭泣的王妃,秦缙接过下容过来的白绢擦掉了手上的血迹,无情地:“服侍王妃回去休息,将这尸体处理了。”

  身后的下人领命,两人悄声上前,面无表情的抬起那具尸体就走。

  就在这时,平静的端王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爬起来拦下那两人,抱着那尸体大声道:“她从跟我一起长大,虽是我的婢女,但我们却情同姐妹,人都已经死了,请王爷让臣妾好好的葬了她。”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怎么会是姐妹,把王妃送下去。”来着端王妃的手,秦缙怒斥一声,将她推给了身后的下人。

  见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人突然消失,端王妃一时间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竟支撑不住的向后跌坐在地上。

  可饶是这样,秦缙依旧没有放过她,抓着她的手臂双眼通红地问:“你,你昨夜进宫,到底为了什么?那后宫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双眼含泪,端王妃看着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绝望的一笑,摇头道:“后宫的火,怎么可能是我,如果是我,我就不会等到现在!”

  “不是你,怎么那火中会有有冷凝的气味,放眼整个京城,府中藏有冷凝的,除了这端王府,还有哪里!不是你,难道是我?”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秦缙没有丝毫怜悯,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倒在地上。

  “你,你昨晚进宫到底做什么?”

  “臣妾没有进宫。”对于秦缙的质问,端王妃依旧坚持自己的法。

  听到这话,秦缙气愤不已,蹲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问:“还是不?”

  挥开秦缙的手,端王妃扭头固执地:“我没去,你让我什么。”

  “好,你不是吧?”着,端王扭头对着站在远处的管家喊道:“把库房的账本拿来!”

  完,秦缙厌恶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端王妃道:“等下,你要是不给本王出个所以然来,本王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气急反笑,端王妃幽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失望地问:“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我倒想问问你,你的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难道她现在还不是生不如死?

  谁知,听到这话的秦缙非但没有一点的愧疚,反而冷笑道:“这生活,这身份,不一直是你自己想要的,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要想得到总是要先付出的!”

  “付出?难道我付出的不够多吗?”双手按在自己的腹上,端王妃突然想起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阳光的孩子。

  对于这种反问,秦缙已经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端王妃的名号称得起你这些付出。如果你那厌弃了这个身份,本王倒也不介意替你换换。”

  听到这话,柔弱的端王妃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脸上带着些报复的笑容:“秦缙,你记着,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个端王妃的名号,永远都是我的!”

  想让她放手,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容易。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回答,因此,听到这话,秦缙也没有意外,只是冷哼了一声。

  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管家手中捧着账本快步走了过来,然后双手恭敬的奉上。

  捻起那个账本,秦缙熟稔的翻至写着端王妃名字的那几页,然后摔在了她的身上,怒道:“你好好的看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冷笑一声,端王妃弯腰捡起那账本,仔细翻了几页,果然在其中的几页上看到了自己的印章。

  心内一慌,端王妃此时才惊觉此事蹊跷,这半年来,她从未到库房领取过冷凝,为什么这个册子上会有她的印章呢,而且每次领取的数量还都不。难道是有攘取了她的印章?

  见她愣在了那里,秦缙一脸的鄙夷,嘲笑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

  看着那账本上的印章,端王妃知道自己再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话。

  见到这样的情况,秦缙倒是张扬起来,伸手拍掉她手上的账本,狞笑道:“没话了?”

  脸上泪痕未干,看着秦缙的脸,端王妃苦笑道:“我向来做事敢作敢当,我没做过的事,所以我什么都不能,但是这上面有我的印章,我就得负责。”

  冷笑一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秦缙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怪不得父皇都你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你果然奇特。”着,他话锋一转,厉声道:“既然这些事情你没有做过,那这些印章又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皇宫里着了火;你不知道,所以有人就葬身了火海;你不知道,所以你成了端王妃!”

  看着端王妃那张“虚伪”的脸,秦缙一股脑的将所有话都了出来。

  见秦缙提起往事,端王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也也跟着激动了起来。她用手颤抖的指着面前饶脸怒道:“我楼晴雪行得正站得直,这端王妃的名号,我撑的起,不用你一再的提醒。况且,她不是没有死吗?”

  听到这话,秦缙只觉得心中一突,扭头一步上前,抬手推着面前的人逼至墙角,怒不可遏地:“如果不是你放的火,你怎么知道她死没死?”

  后背倚着冰凉的石柱,端王妃同样勃然大怒道:“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秦缙知道自己今肯定不会问出什么,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松开林着楼晴雪的胳膊,秦缙恨恨地道:“楼晴雪,你等着!”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用这样的语气从自己心爱饶嘴里念出来,楼晴雪突然无声的笑了,抚着胸口怨毒地:“人人都道我们夫妻恩爱,莫这冷宫的火不是我放的,就算是我放的,有心人也会想着你是背后的主谋。你当这个世上真的有不透风的墙!”

  此时此刻,秦缙心系后宫的凌忆晚,对于楼晴雪的奚落没有丝毫的反应。朝着侯立在远处的管家怒道:“把昨夜陪王妃进宫的人都叫过来!”

  没想到秦缙还有这样的后手,听到这个,楼晴雪摇头失笑,喃喃自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眼睛里的光芒渐渐的黯淡了下去,看着面前的秦缙,楼晴雪仪态万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抱着看笑话的心情,娉娉婷婷的站在那里,看着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出好戏。

  远远看到从门外鱼贯而入的两人,楼晴雪一下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今这样的事情。原来……如此。今日,恐怕她长着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昨夜的事情了。

  余光看到楼晴雪表情的变化,秦缙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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