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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那么多活儿不用干了


  在婆婆手里就不一样了,她儿子将来又得到手的可能。

  她走了,又带着白氏回来了。但地上的玉佩消失了。

  “玉佩呢?”这是白氏看着刘巧儿质问的。

  刘巧儿不傻,指了指胡小满:“小满收起来了。”

  她又强调了一句,都摔坏了。

  白氏黑着脸,走过去推小满,“你干啥摔玉佩?不是让你好好收着嘛,你个败家的,快拿出来让我看看摔坏没。”

  “没摔,”她本来就没摔,砸的。

  白氏回头看了刘巧儿一眼,“那她怎么说看见你摔了?”

  嗤笑一声,胡小满睁开眼,半侧着身子用手支着头,看着大腹便便的刘巧儿,“她还说她是个好人呢。”

  白氏拍了她一下,又翻了个白眼儿。站起来走了,到刘巧儿身边儿时哼了一下,“杵这儿干嘛?干活去,闲的你乱窜,过。那么多活儿不用干了?”

  刘巧儿眼圈欻的红了,她不招人待见,但也没人欺负的了她,除了胡小满。

  小小整了她一下,胡小满心里痛快点儿,翻了身接着晒太阳。

  ………

  夜里,胡小满又跑上山,在竹屋里寻摸了一圈竟然没见到小崽子。

  “跑了?”胡小满撇撇嘴,“能跑就说明没问题。”

  她把特意带来的一套旧衣服扔在床上,端着油灯出去了。

  几天不见,果园里低矮的树墩长出的枝条上已经绿莹莹一片,不稠不密的,有规矩的长着树叶。

  胡小满举着油灯蹲在地上认真的检查,百分之九十的成活率让人心生愉悦。

  她笑过后,神情中露出化不开的悲伤。

  拖拖拉拉走过来的小崽子两只眼睛在黑暗里冒着光,他望着昏黄灯光下那张没有泪水,却难过到让他不舒服的脸,慢慢的靠近。

  他蹲在少女身边,低低‘唔’了声。

  胡小满恢复成木呆呆的样子,刚刚难过的人跟不是她一样。

  鼻翼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她错着眼珠子,上上下下打量小崽子。

  发现这孩子的五官长的不错,瘦长脸,眼睛深邃且长,鼻子高又挺,嘴唇不薄不厚,还带着点儿似笑非笑的弧度。

  小崽子看着她的眼睛,脏爪子却在偷偷摸油灯上豆大的烛火。轻微的灼烫让他感到好玩儿,手指在火上面烤,觉的烫就翻个面儿烤。

  胡小满用余光看着他作死的手指,抿这的嘴唇轻勾。

  啪的一下,胡小满一巴掌呼在小崽子脑门上,嘴唇上的手指离开了,她才道:“你是今天吃过豹子胆吗?”

  小崽子摸了摸生疼的脑门,把双手扣在膝盖上,迷茫,天真的眼神盯这一张一合的嘴巴。不知道怎么会那么软,跟他吃过最嫩的肉一样。

  他猛地站起身,速度一点儿也不快的走了。

  胡小满送他一句:“大傻子。”

  人影看不见了,她把注意力放在一颗光秃秃的,一臂高,手指粗的树干上,把上面裹着的蛇皮解开,露出被切开一点儿的树皮杈口,从里面逃窜出几只白蚁。

  砧木上接穗,这是嫁接。

  她已经实验了很长一段时间,不成功的基本上是毁在虫蚁上,这个时代可没啥子农药,胡小满所懂的农业传承与上辈子的父母,要么就是从书上看到的,她自认为能纸上谈兵,真操作起来才发现自己差的多着呢。

  怎么对付这种白蚁呢。胡小满摸着下巴沉思。

  拖拖拉拉的脚步声到了跟前,她才听见,回头就见去而复返的小崽子提着一头死獐子过来,那东西没腿,已经被吃过。

  胡小满不接受好意,把递过来,鲜血淋漓的獐子扔一边儿,拉住急吼吼想捡回来的小崽子走出树苗地。

  她一松手,小崽子回过身跳起来,在落地时四肢着地,身躯跳跃落地,矫健而灵活。

  从没觉的他这个样子丑,相反,胡小满有点儿不满意他得速度。

  片刻的功夫,小崽子怀抱着那只死獐子回来了,离了八丈远,用倔强的小眼神看着胡小满。

  胡小满指了指竹屋,护着油灯走过去。小崽子就迈着小碎步跟着。

  走到竹屋前,她随意指了个地方,放下油灯抹黑进屋拿东西。

  心领神会的小崽子站到指定的地方,提这血腥气扑天的死獐子不撒手。

  这是他从白天忙活到现在才抓到的猎物,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还没等把那俩‘兄弟’投食,就发现这边有灯火,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来了。现在不舍的吧食物送给她,她还不要。

  小崽子第一次从她这里尝到生气的滋味儿。

  胡小满出来了,又指着竹屋廊下特意留出来坐的地方。

  小崽子乖乖走过来,看着她对食物嫌弃的目光,他执拗的把胳膊背到身后,伤口被拉扯的痛起来,他也不吭声,不把东西丢下。

  胡小满指了指竹屋,护着油灯走过去。小崽子就迈着小碎步跟着。

  走到竹屋前,她随意指了个地方,放下油灯抹黑进屋拿东西。

  心领神会的小崽子站到指定的地方,提这血腥气扑天的死獐子不撒手。

  这是他从白天忙活到现在才抓到的猎物,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还没等把那俩‘兄弟’投食,就发现这边有灯火,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来了。现在不舍的吧食物送给她,她还不要。

  小崽子第一次从她这里尝到生气的滋味儿。

  胡小满出来了,又指着竹屋廊下特意留出来坐的地方。

  小崽子乖乖走过来,看着她对食物嫌弃的目光,他执拗的把胳膊背到身后,伤口被拉扯的痛起来,他也不吭声,不把东西丢下。

  胡小满觉的自己犀利的目光在他这儿不太管用,就只好动手把男孩儿拉过来,摁坐下,然后把油灯放到他手里,让他举着。

  她把形同虚设的纱布,冷眼儿看着已经腐烂化脓的伤口。

  在烂下去骨头都出来了。胡小满最不喜有人糟蹋她的心意,沉这脸攥住小崽子的下巴,对上他冷漠,却迷茫的眸子。

  她使出精神力,边把自己脑海中的画面传到小崽子的脑壳里,边一字一句道:“在敢乱动,伤口溃烂了你就死了。”

  小崽子听不懂,却被脑子里自己从肩膀一点儿一点儿腐烂的样子吓住了。下水会烂掉,四肢着地会烂掉,出了竹屋门也会烂掉。

  哇的一声,小崽子哭了,眼泪冲刷这脸上的灰尘,留下两道痕迹。会烂掉的事情他全做过。

  他不怕疼,不怕跟其他动物生死决斗,也不怕被同伴排斥,可他还不想烂掉。所以哭的很惨,还边哭边嚎叫,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血流如注,烧的被火炉都没哭,这么吓唬一下就要哭的抽抽。胡小满有点儿懵,看他身体上布满了伤痕,也不太忍心呵斥他闭嘴。

  但只忍了一会儿,她就用手捂着他得嘴,连话都懒得说,这狼崽子根本就听不懂。

  小崽子差点窒息,连最爱的食物都撒开了,拔开胡小满的手,他嗷呜一声就咬上去了。

  “卧槽——”胡小满摁住他得头,疼的甩手。

  她被咬的够呛,阴沉这脸,抓这头发把人薅起来。

  要不是这孩子眼睛还湿漉漉的,她非得打掉他的满嘴尖牙利齿不可,真他娘|的疼。

  就着灯火那么一看,手掌上一圈紧密的牙印,颗颗清晰,青里发白,白中掺血,一会儿就他|妈鲜血淋漓了。

  “狼崽子——”胡小满一巴掌甩在男孩儿头上,她一时气恼打了一个孩子,也真胜之不武。

  但看了小崽子狠呆呆的模样她就来气。

  真想把他扔出去。胡小满恶狠狠的想,邪笑了一下。

  她脸上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从背篓里拿出高粱酒,用酒渗手巾,给小崽子的伤口消毒。

  她手劲儿有点儿狠,但小崽子咬着牙,尽量做到不吱声。

  他眼睛盯着胡小满看,是用那种死倔死倔的目光。一点儿都不后悔刚才咬了她一下,他差点儿被捂死,咬她一下怎么了?还想咬她脖子呢!

  真正的折磨是割腐肉,胡小满被咬了一下,对小崽子的那么点同情心烟消云散了,她一刀下去,小崽子惨绝人寰的叫声把方圆几里的鸟儿都能震飞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男孩儿挣扎这要跑,对着胡小满又踢又咬,

  他以为这个少女要杀了他。就像她拿着刀子削兔子肉一样,削成薄片烤着吃。

  在牛的牵制手段也干不过乱挠的。胡小满结结实实挨了几下,火气腾腾的冒,她把小崽子摁倒,手背到后面胡拉这摸过酒坛子。然后用身子压制住瘦弱的男孩子,一手捏这他得两腮,一手抓着酒坛子朝挣扎不休的人嘴巴里面灌。

  “呜呜呜——”小崽子挣扎,嘴巴鼻腔里全是火辣的酒,呛的眼泪鼻涕横流,身子被压的动不了灌了半肚子的酒。

  他慢慢不挣扎了,手脚都下来,被动的把倾斜的酒大口大口咽下去。

  胡小满也松弛下来,吁了口气,她把酒坛子拿来,捏着通红的脸左右看了看。

  自言自语道:“小王八羔子真难弄,我都给你折腾累了,你说我图的啥?狗屁不懂的玩意儿。”

  人的呼吸深沉,胡小满才意识到自己还骨瘦伶仃的男孩儿身上,她翻身起来,坐在一边儿又叹了口气,对着月光举这酒坛子咚咚喝了几口。

  本该醉死的人蓦地睁开眼,速度极快的冲背对着他得人扑。

  正喝酒的意了,被小崽子咬住肩膀,她朝那黑黝黝的脑袋拍了一掌,豁的站起身,阴冷的目光直射过来。

  小崽子在她的目光中晃悠一下,又晃悠一下,大头朝下往地上栽。

  眼瞅着人要栽在身上,胡小满脚下一动,立马闪开,‘噗通’男孩儿的大脑袋砸地上,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上,那的,真他娘的辣眼睛——

  ‘噗嗤’一声,胡小满被气笑,叉着腰很笑了一会儿。

  小崽子倔种一个,这反倒让她非跟他较较劲不可。

  她笑够了把人放倒,捏着匕首对准那腐烂恶心的伤口忙活。快刀割了腐肉,在伤口上撒了大量有消炎,止血,抗菌疗效的柴胡。

  清晨,胡小满拿筷子的手包了层纱布,拉着一张冷脸,眼圈黑的跟挨揍了似的。

  胡栓子盯着她看:“闺女,你手伤这了?昨天不还好好的?”

  哈切说来就来,胡小满伸了个懒腰,似是而非的嗯了声。

  “别老嗯嗯的,爹跟你说话呢,”胡栓子不忍训斥她,拿过小让她坐,把粥碗递到手边儿,又问她夜里是不是没睡好。

  这样的关怀不常有,胡小满也配合,少言寡语的哼哼哈哈应付这。

  她实在是没话说。

  “爹——”腊月操这软糯的嗓门扑进胡栓子怀里,抬着小肥脸撒娇,“腊月想吃糖——”

  胡栓子的鱼尾纹都带着笑,一连甩出五六个好,忙不迭的答应。

  他特别希望有个软糯的女儿,爹前爹后的笑,从小满那会儿起就盼着了,现在有了腊月,他觉的人生圆满了。

  一旁看着的二宝浑身都透着狡黠,他拉拉小满的胳膊,做出一个五官移位的怪模样。试图博姐姐一笑。

  胡小满很给面子,这他得包包头浅浅笑。

  她每日一问:“昨夜温书了吗?你老叔呢?”

  二宝眼珠子朝支楞这耳朵的胡有财撇了下,嘿嘿笑:“我们哪敢儿不温书,老叔最喜欢临阵磨枪,又快又光。我盯着他们呢——”

  胡小满定的规矩,不管他们看什么杂书,睡前必须看。

  白氏就心疼的慌:“每天屋里亮到半夜,那一根蜡烛能吃半月的盐了,就小满个败家的不心疼,油灯还不是照样用?干嘛非得让他们几个熬到半夜?”

  “别叨叨那个,”胡老爹烦有人提这个事儿,“过不了几天就是童子试,几个孩子能考好,烧金子我都不心疼。”

  白氏剜了他一眼:“我是心疼蜡烛,我还不是更心疼他们,瞅瞅这吃的,喝的。”

  白面馒头金黄鸡蛋,浓稠豆汁。这是大宝二宝胡有财特有的,因为他们要参见童子试,争光长脸的关键时刻,伙食按照胡小满的意思,照着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这来。

  可谓是大费苦心。瞅瞅其他人嫉妒的脸就知道了。

  董氏这大肚子,白胖,胖白的样子像个水萝卜,“我这胎准是个儿子,到时啊,也能想有财他们似的,考个状元公回来,给咱们家长长脸。”

  她时隔七八年才又怀了这一胎,早就金贵的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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